【翻譯】Dead Robins Society (4/?)
Dead Robins Society
作者：AllumetteRouge (RedRaidingHood)
原文：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6344362?view_full_work=true
授權：見前文
Category：Gen
Summary: Jason和Damian友好地玩在一起的短篇集，也帶上Steph。因為一個「死羅賓協會」可不能少了Steph。
譯者Note：謝謝 @翡翠川 幫忙想出了Damian暱稱的翻譯方法!!! 感謝她❤
其他部分如有漏誤都是我的錯，再麻煩不吝提醒，謝謝。
Damian開始對付學校裡的小惡霸，而Jason得到了能放進剪貼簿裡的新素材。
Damian露出缺了一顆牙的笑，但Jason實在為這個小鬼驕傲極了。「她打了你的臉？」
Damian交叉著手臂，得意地抬起下巴說：「沒錯。」
「你的臉？」Jason敬畏地重複問道。他的手上是顆小小的牙；這顆小小的、白色的門牙就這樣安放在他的手掌上。
「沒錯，我的臉。我需要用更簡單的詞來讓你聽懂嗎，Todd？」
Jason覺得自己笑得臉有點疼，但他不在乎。他盯著那顆牙看，雙腳在餐桌下晃來晃去。「我可以把它放到我的剪貼簿嗎？拜託了。」
回應他的只有吵雜的餐廳背景噪音，但Damian明顯是臉紅了，當他把那顆牙齒放在他們之間的餐巾紙上時，那孩子低下頭，並從他新得到的牙縫間吹了聲口哨。
Jason搖搖頭，招手叫了服務員，不到一會，Sandra就帶著微笑走來，她指著那顆牙問：「從你們一進門我就聽到笑聲啦，我猜這是某件值得慶祝的事？」
「妳可以猜猜看。」Jason拍了一下手。「要告訴她嗎，小子？」
Damian抬起頭時，臉看上去更紅了。Sandra耐心地等著他說話，那孩子用舌頭推了推空空的牙縫，很小心地斟酌著用詞：「有個女孩打了我的臉。」
「我的天啊，」Sandra用手捂住嘴，她立刻彎下腰，仔細地審視Damian。「你還好嗎？需不需要我幫你拿些冰塊？」
「冰淇淋就好。」Damian回答，他說話變得有些不靈光，這讓Jason有股衝動想笑得更大聲。
他同意：「是啊，給我們一些冰淇淋吧，很大很誇張的那種。」突然想起那孩子喜歡的口味，又補充道：「還要有草莓。」
Sandra向他點頭，眼神有些擔憂。她轉頭向Damian笑了笑，便轉身去處理他們點的食物。
Damian看著擺在他們中間的那顆牙，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子。「我是不是不該為這件事這麼開心？」
「老天，當然不會。」Jason重重地坐進他的位子，說：「一但你決定要打架，你就要打得陰險。」
「但我故意激怒她。」
「好，小豆丁，你聽好了，你沒有做錯任何事。」Jason怒道。
Damian對他冷笑，搖搖頭說：「我故意操控一個小女孩在老師面前打我。」
「你讓一個惡霸得到教訓。」Jason堅持。「那是好事。」
「我是……我父親的兒子，我應該更成熟地處理這件事。」Damian咬著下唇，將放了牙齒的餐巾往前推去。那個女孩已經針對他很長一段時間了，指著他叫恐怖份子，長久以來，Damian只是放下驕傲，咬牙忍受，努力不去想起過去母親對他的教誨和期待。他試過和老師反映這件事，但老師只是一味偏袒那個「好女孩」，畢竟她從不在大人面前欺負他，沒人會相信Damian，在他們眼中，Damian是個一轉學過來就教訓師長、蔑視同學的男孩。
Jason再次拾起那顆牙。「我可以留著它嗎？」
「隨你開心。」
「哈，謝了。這將永遠提醒我，在這個日子，蝙蝠寶寶證明了自己是他父親的兒子。」
Damian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陣子，一臉不可置信。「什麼？」
「沒錯，豆丁。」Jason說，並轉頭向拿著一大碗草莓巧克力冰淇淋走來的Sandra微笑，並和Sandra寒暄了幾句，Sandra離開後，他把碗推向Damian，笑著說：「別懷疑，你爸小時候和你還是挺像的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？」
「Alfred知道所有事。」
Damian把湯匙伸進碗裡開始吃起冰淇淋，冰淇淋的滋味讓他忍不住露出滿足的微笑，他的表情讓Jason的心情也輕鬆起來。「所以，他……父親，他以前也被女孩子打過嗎？」
「哦，我挺確定他被很多女孩打過，但如果是像你這種情況的話，他是被一個男孩打的。」Jason搖搖頭：「你該自己問他，你知道他會很樂意告訴你吧？」
Damian低下頭，又塞了很大一口冰淇淋到嘴裡。「我不該讓父親因為這種瑣碎的小事分心。」
「哦，小子。」Jason嘆了口氣，把那顆牙齒收進口袋裡。「照我說的去做，他會很開心的。」
「你以前……」Damian咬住下唇，沒把話問完。
但Jason完全不在乎他糾結的小情緒，接著說了下去：「對，我問了，只要我想得到的問題，不管多蠢我都問，Bruce很高興的，但如果他只要負責聽，不需要開口，他會更高興的。」
那孩子放下湯匙，直直地凝視著Jason的雙眼。
那時一切都很好。他生命中美好的那幾年。現在都結束了。Jason的手在桌下交握，他閉上眼睛，好一會才再次開口：「如果你想讓老傢伙開心，就多跟他說話。」
Damian有些臉紅，他繼續吃起他的冰淇淋。「我寧願跟你說話，這樣輕鬆多了。」他小聲地說，牙縫讓他的發音到最後變得有些像口哨的聲音。
Jason的心跳漏一拍，他連忙轉頭看向窗外。一開始和這個小惡魔相處，他只覺得這是件有趣的事，他得以跳脫生活，不需要跟蝙蝠家那些和他有著愛恨糾葛的人們相處，他可以就當他自己，他可以隨心所欲。他從沒想過這會成為他的一份責任，更從沒想過那孩子會開始依賴他，哪怕只有一點。「好吧，」過了很久他才開口說，他在桌下放鬆了緊握的手。「吃你的冰淇淋，小子。」